最有效地方法,还是藩国的国相由中央**任命,日常把藩王当贼一样去防,当猪一样去养……
不过这一点需要慢慢来,毕竟现如今的诸侯国大多都是血亲骨***迫太紧传扬出去了名声不好听。
“所以,这就是你建议赵尧担任赵相的原因?”
临时营地中,和刘盈并肩而行的张不疑小声滴咕,想起当日刘如意那一脸错愕的表情,就觉得一阵好笑。
刘盈点点头:“嗯,赵尧贤才一个,在东宫担任小吏浪费了,先去赵国历练历练,若是表现得好,将来还有重用。”
张不疑斜了他一眼:“什么是表现得好?比如把该给如意的钱全给昧下?”
“什么昧下?说的那么难听,那叫做漂没,懂不懂什么叫做语言艺术?”刘盈大力甩了甩袖袍,摇头晃脑:“士大夫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他们先动的手,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张不疑嗤笑两声不再多说,他对于刘盈有多记仇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而且所谓的戚姬母子先动的手,无非就是戚姬想给自己的亲爹谋个高位,于是枕头风下,周昌空降成为太子詹事,日常看不惯刘盈的所作所为,劝谏不成,就气到结结巴巴的告御状去了……
其实按照他爹给他的分析,这更多的是皇帝在敲打太子,毕竟天家父子不比寻常人家的父子,虽然相爱但也相杀,很多时候这种相杀甚至连他们双方自己都没有察觉。
重要的是哪怕是他爹,也觉得刘盈有时候做的比较出格,以太子之位行使皇帝的威权,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无法容忍的。
所以张不疑觉得,刘盈举荐赵尧做了赵国的相国,并不是在报复戚姬,而是在和刘邦较劲……
相爱相杀,又是一次相爱相杀……
只不过倒霉的是莫名躺枪的刘如意罢了……
于是张不疑看着死乞白赖非要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然后如同乡巴老进城般东奔西跑的刘如意时,在心中为对方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你看,那驴子已经在缩耳朵了,那厮再摸人家**,必然会被一脚踢飞!”
刘盈用手肘捅了捅张不疑,指着远处正在一脸兴高采烈拍驴**的刘如意,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嗯,驴子或马这种大牲口在发动攻击前,通常都会向后缩着耳朵,然后侧脸打量自己和敌人的距离,之后就是一脚飞踹……
据说泰晤士报曾经写过报道,说是每年死于驴击的人数远大于飞机失事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