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文颍脸上的忧虑神色更加明显了,她向卢学义说:“卢先生,如果这位朱大哥所言不虚的话,恐怕……恐怕……上官部落是出了大事情了。”
卢学义点头说:“文颍妹子,我看也是如此。上官部落的势力仅仅次于鲜于部落。那鲜于老贼视上官老狼主为眼中钉,肉中刺,衔恨已久。这次,鲜于老贼投靠了匈奴人,想要借用匈奴人的力量称霸诸部落,很有可能会对上官部落动手脚的。”
朱大汉望了望郑文颍,又望了望卢学义,说道:“老哥,既然是一场误会了,可否给我松松绑呢?捆绑着这半天,手脚都酸软了。”
卢学义抬眼看了看周围,那些骑**壮汉们也探头探脑地向这边张望,看到自己的朱大哥与这几个人好像聊得挺亲切的,也都十分迷惑,仍然不敢靠近。
卢学义笑道:“朱朋友,也不着急这一会儿半会儿的,既然是误会,终究好商量嘛!”
朱大汉十分气恼,却无可奈何。
卢学义又对郑文颍说:“你怎么办?计划是不是要改变呢?”
郑文颍抬起头来,向北方眺望,天高云淡,草木摇风,除此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沉默许久之后,郑文颍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还是不想改变计划。”
卢学义说:“两军交战,你怎么过去?”
郑文颍不答,显然是陷入了苦苦的思索。
朱大汉十分无聊,左右张望着,没人搭理他。他又转过头来,大环眼上下打量王勇。
王勇向他微微一笑。
朱大汉道:“这位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王勇向他一抱拳,“敝人王勇,还请朱大哥指教。”
朱大汉道:“我叫朱大刚,是振武镖局的镖师,振武镖局也是咱们大掌柜开办的买卖。哎,王朋友,你的身手不错嘛,我看,也不在秦教头之下……”
说罢,他沮丧地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姓王的年轻人的武艺,可能比秦教头还要更好、而且还要更好许多!
郑文颍听了朱大刚所说的消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