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气愤,伸手指着这大汉,说道:“你这厮可恶,咱们与你素不相识,出手抢劫已是不该,又下如此重手,若是寻常路人,岂不要无辜的死在你手里了吗?”
那大汉也瞪眼大骂道:“蛮子,既然擒住了朱爷,给一个痛快的也就是了!你们这些蛮子,明明是你们先动手抢劫的,可怪不得朱爷报复了。”
王勇奇怪,“姓朱的,你讲讲清楚,我们怎么动手抢劫了?我们抢了你们什么了?”
大汉呶了呶嘴,说:“这辆马车,明明是我们汉人的马车,车上的帐篷米面都是汉人制造的,怎么会落到你们手里的?”
“我们是花了银子向汉人商贩购买的,不可以吗?”卢学义插嘴说道。
大汉说道:“胡说,这马车帐篷等物,明明是汉军的装备,有了银两,也没处买的。”
卢学义哈哈大笑,存心与这大汉抬杠,又强辩道:“大概半个月前,汉兵在塞外与匈奴人一场大战,双方死伤人马无数,抛弃军械帐篷无数,有随军商贩拾得了许多物资,来咱们部落**价贩买,所以我们才买得了这些物资,有何不可?”
姓朱的大汉语塞,却仍然是怒气不休,又是“蛮子”、“鞑子”的乱骂一气,说道:“蛮子既然敢来抢咱们汉人的财物,咱们汉人也抢得蛮子的车马帐篷。”
郑文颍忽然插话说道:“这位朱大哥,听你所言,莫不是你们被胡人抢了财物了么?”
“是啊!所以我才要抢你们的。哎呀,不对……”姓朱的大汉抬眼看了看郑文颍,又环视其余三人,说道,“你们,你们,也是汉人吧?”
王勇四人都笑了起来,卢学义道:“与你讲了这么多废话,你才刚刚明白过来吗?”
这大汉也有些不好意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嗨,错了,错了!”
郑文颍又问:“朱大哥,你们这二、三十人,也都是习武之人,怎么轻易就被胡人抢了呢?对方恐怕是大股的匪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