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
汝言汝可迁徙归东瀛,可汝等身边儿尽是因为富贵聚集一起的贪鄙之人,你可以走,他们愿意走吗?
没有了华夏的沃土养育,汝还是今日之汝吗?
是故,某淮安诸族之急,亦应是裕泽兄之急也,亦是东瀛诸人之急也。”
裕泽哈哈大笑道:“素卿兄,还是这般的能言善辩,怎么你们淮安诸族的急事,三言两语,便成了我们的急事了?
即便是我们不迁徙,在这八机岛上不也逍遥自在么?”
“自在不自在,在你心中,吾何须多言?
你适才不也说,看热闹,还要谨防被误伤。
话已至此,今日正事说的不少,且该畅饮了。”
“如此,请盛饮。”
裕泽虽然心中还有话说,却见张素卿不愿意接应话题,只能与张素卿畅饮起来。
若是不谈正事,二人觥筹交错,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两人都是名儒弟子,琴棋诗画无一不精。
不知不觉便已然是夜半,酒桌之上的酒菜已经换过了两三次,最后张素卿摇摇晃晃,仿佛身体里的力气被抽空,倒在了酒桌之上。
最近的张素卿喃喃碎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迁徙又能迁徙到哪里去?
唇亡齿寒。”
“唇亡齿寒。”
裕泽起身,整理衣冠,哪里还有刚才饮酒时那丝毫的酣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