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们了……”
这脸变得倒是快。
谢青棠可不管亮子作的什么妖,顾自收回了手。
“这些东西用来对他动刑都不大适用。”
何胜忙道:“不知殿下需要什么?属下这就去办。”
谢青棠摇了摇头:“东西我都带好了。”
顿了顿,他又轻启唇瓣道:“长乐,你能转过身去吗?”
沈长乐知道谢青棠是要亲自用刑,他不想她看见,那她便如他所愿吧。wwω.ЪiqíΚù.ИěT
谢青棠听到后面动静,微微偏头看了眼何胜,见他点了点头,知道沈长乐确实转过身去了,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银针,只见银针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其中,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
亮子见了,不免犯虚:“你……你要做什么……”
“前后反差太大了,笑刑都不能叫你招出幕后主使,从中可以看出你也是心性坚韧的,可一看到我们,没两句就拿出吴用来说事,那就很刻意了,但你主子将你留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谢青棠说着,取出一根最小的银针来。
“这些银针不会留下过于明显的疤痕。”
话罢,他就将一根银针**了亮子的拇指,从指甲缝里**去的,不会见太多血,可十指连心,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沈长乐背着身子,不多会儿便听见背后传来亮子的痛苦呻.吟,她下意识将手搭在了自个挺起的肚子上,面上却丝毫未变。
她清楚,若是他们不变,在这宫中被吞噬殆尽的就是会他们自个。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虽然认了吴用做干爹,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啊,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啊……”
亮子快要痛得神志不清了。
这种痛不剧烈,绵绵密密地,直往心头钻,像是这根针直接扎在心头放血般。
谢青棠用刑时也不多问,见人只说些讨饶的话,又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根比方才更粗的针**了他的指尖。
谢青棠向来以温和儒雅示人,像是这副模样,何胜从未见过,似是变了个人,眼里没有喜怒哀乐,亮子在他面前不过一具死尸。
他被自个的想法激得起了一身白毛汗,很快又叫自个冷静下来,主动开口问询。
在受了三根银针后,亮子似乎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哭着求饶。
“都是吴用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小丁……叫小丁去给冷厉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