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究竟是善待了她,还是欺负了她。
想不明白,那就不必多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爱着眼前的少女,甚至超过了孟轻呓,超过了他曾经的山盟海誓。
那就承认自己是个放浪形骸之徒,承担一切后果。
他取下一朵海洛花,变出一个杯子,将花一捏,以血化水,已酿成了花酒,递到白雪儿面前,道:“喝一口吧,完事后总口渴得很。”
白雪儿欣然一笑,接杯喝下,喜道:“这酒真甜,当真好喝。老公,你变得好生体贴呢。”
形骸也道:“雪儿,你变得好生漂亮,我以往如在梦中,怎地没察觉?”
白雪儿心中一热,又娇叱道:“叫我什么?还不叫老婆?”
形骸笑道:“叫雪儿更亲热得多。”
白雪儿催促道:“快叫!快叫!不然我怎能放心?”
形骸道:“老婆。”
白雪儿兴奋莫名,又道:“快说,我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
形骸无奈笑道:“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哪有大小之分?”
白雪儿道:“那我原来的师娘呢?她不是你老婆么?”蓦然间心中一凛,恨不得抽自己嘴巴:“陈白雪啊陈白雪!你真是口不择言,好不容易占山为王,怎地又提醒他前朝旧事?”
正忐忑间,形骸道:“我会试着忘了她,与你重新开始。”
白雪儿喜道:“那你一辈子不与她见面了,好不好?”
形骸略一迟疑,白雪儿急忙轻拍自己脸颊,道:“我随口胡说的,你不必理会。只不过你非要去找她,我也认了,她待我很好,我认她做姐姐,咱俩可不会争吵,也不会明争暗斗,不像宝鹿与桃琴儿...”
形骸莞尔,道:“就像她说的,在天庭的时候,我已隐隐有了预感,我和她....已有了隔阂,再无法回到从前。从此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待你。或许我和她还会见面,但我会约束自己的心。”
白雪儿手指在他鼻子上轻轻一钩,笑道:“你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