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躺在宽阔结实的身躯上,心旷神怡,不由得掩嘴窃笑。
她心想:“我终于得手了!终于上位成功啦!桃琴儿说要我不得对他发火,谁料本姑娘无师自通,一番哭诉痛斥,却将他训得服服帖帖,迷得神魂颠倒,他非但拜倒在我裙下,更被我那肚兜绑得死死的,如何舍得脱身?”
但接下来呢?又该如何是好?可莫要说错了话,令煮熟的鸭子飞跑了。
白雪儿听着形骸平稳的呼吸声,心情宁定下来,忽听葬火纹道:“这滋味儿与梦中相比,似乎更好一些。”
白雪儿大羞,心中骂道:“你这仙灵鬼,怎地偷看我俩做事?”
葬火纹道:“冤枉,冤枉,我在你脑中,也不得不看。”
白雪儿道:“喂,你学问似乎不错,对这等事十分在行,他醒来之后,我该与他说些什么?”
葬火纹道:“通常不必多话,在与他多大战几回就成。”
白雪儿想象那情形,不禁又傻笑了几声。忽然间,形骸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问道:“雪儿,你醒了?”
白雪儿“嗯”了一声,沉吟片刻,已有计较,道:“老公,我还要!”
形骸愕然道:“你初尝此事,不可太过放纵,否则容易伤身。”
白雪儿啐道:“我哪里伤身了?我好得很,是你想偷懒,不让我快活。”
形骸柔声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雪儿,你饶过我吧。咱们尚有要事未完。”
白雪儿见他对自己态度大有改观,语气疼爱甜蜜,不再是对徒弟的口吻,她心花怒放,又与形骸亲吻几下,道:“好吧,谁让我疼爱老公呢?”
她懒洋洋坐起,穿上衣衫,梳理乱了的秀发,想起先前形骸替自己宽衣解带,又是一阵羞涩、一通暗爽。
形骸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雪儿,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她如此之近,如此之美。他这样对待雪儿,两人已不再是师徒,而是夫妻了。
他暗骂自己真是个混账,但做混账的滋味儿又好得很。他知道白雪儿深爱着自己,却不明白自己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