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群雄有不少人小声咒骂,但不敢明着针对那女王。派若何似充耳不闻,仍一副贪婪痴迷的模样。
沉折忽然对形骸传声道:“她装作昏庸,使了鱼目混珠的手法,这酒里有毒。”
形骸大骇,酒杯在唇边停住。
沉折又道:“此毒并非致命,我可用青丘宝带解毒,她想擒住咱们,咱们莫要抵抗,静观其变。”
形骸暗忖:“这儿有近两百个月舞者,单单那老牛头与派若何,我与师兄就未必能胜,若他们一拥而上,咱们唯有乖乖束手就擒,派若何为何要用下毒手段?”殊不知派若何对这两人也极为忌惮,且事先未与众月舞者打过招呼,深怕稍有闪失,让两人溜走。
他信任沉折,遂将那毒酒饮下,起先还好,坐了片刻,手足酸软,丹田真气竟乱作一团,他身子晃动,咣当一声,将餐盘拂在地上。
沉折同时大叫道:“你....你这酒里...有古怪。”
派若何仰天大笑,道:“这是忽巫婆珍藏多年的沉鲸香酒,无色无味,却连鲸鱼都能迷得烂醉,你二人可抵受得住么?”
众月舞者吃了一惊,纷纷问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咱们也中了此毒么?”
派若何道:“诸位莫要惊慌,我只想擒拿这两个小贼。先前在外,暴民欲动,我怕起了争执,反而闹出动乱,不好收场,只能来一招‘先礼后兵’,先前言语无礼,冒犯诸位,还请见谅。”
群雄这才醒悟,喜道:“原来陛下一直清醒,早有计谋,是咱们糊里糊涂的,不知陛下神机妙算。”
安佳脸色煞白,惊声道:“母后,这...这....”
派若何道:“女儿放心,我知道你与这二人无涉,也是被他们骗的。你不知苏母山之所以沦陷,红爪之所以惨死,此二人....哼哼....功不可没。”
安佳颤声道:“不,不会的,母后,我....”却突然见派若何眼中闪过寒光,她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若再多劝说,惹得派若何怀疑,自己这锦衣玉食的日子立时到头,当即咬牙道:“母后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