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盯着她,深恐错过她一丝风采,直至她消失在远处,兀自如痴如醉。
派若何松了口气,出言安抚众海民,解散集会。不少人脑子乱作一团,陷入迷茫失落之中,逗留原处,不肯离去,直至被士兵逐走。
回到宫中,众月舞者里,有不少对形骸、沉折神色不善,满怀敌意,但派若何道:“诸位,那些**莽夫易被煽动,我等乃智慧深湛、见多识广的月舞者,岂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
安佳此时也瞧出端倪,知道众人对形骸、沉折心怀不满,忙道:“是啊,我也为他们两人担保,他们绝非奸诈小人。”
众月舞者无奈,当即忍气吞声,隐忍不发,派若何来到大殿,命人整治酒宴,依旧让形骸、沉折坐在最近处,派若何道:“我信得过他们两位,行海说咱们这仗能赢,我也觉得咱们能赢,此宴本就是为他们而设,恭贺他们凯旋归来。”
远雄岛岛主起身怒道:“派若何,那冥火柱是这小子自说自话,夸夸其谈,连忽巫婆这等博学之人都不知道,他奶奶的,这算个**凯旋?你可是被这两个小白脸迷了心?”
派若何喝道:“当远雄!此间我是主,你是客,主客之道是我麒麟海铁律,你胆敢冒犯我么?”
当远雄身子一震,脸色难看,恨恨入座。
派若何威严仍在,身边高手众多,不少月舞者与她交好,又是此地主人,其余人在她宴席上作客,纵然怀恨,却并无真凭实据,唯有喝着闷酒,生着闷气。
派若何忽然起身,亲自替形骸、沉折斟酒,美目流光,红唇玉润,神色妩媚,身上散发异香,竟朝二人眉目传情,巧笑嫣然。
形骸额头隐隐冒汗,低头举杯,任由她倒酒,派若何笑道:“你这杯子可得拿稳了。”玉手在形骸手背上一托,形骸感到她手掌又软又滑,触碰处甚是温热,心里一慌,暗想:“这女王神态可不对头,这是喝醉了么?”
又见派若何涨红了脸,向沉折敬酒,沉折不为所动,躬身谢过。派若何身上微微流汗,吐息如芳,笑道:“我喝的多啦,瞧两位公子,真是越来越俊,安佳要是不要你俩,不如到我屋子里去住住?”
安佳也是满脸红晕,羞道:“母后,您怎地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