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位清癯苍白的中年人。
“伯父,我来看您了。”
他轻脚走到病床边,躬身看着床上满脸激动的中年人。
朱父同朱母一样,满头华发,虽是中年年纪,却更像年过六旬的老者。
看到唐泽,他现实一愣,但很快便认出了来人。
“唐泽?是你吧?”
“是我,唐家阿泽,您以前不是经常这么叫我么。”
朱父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在跟前坐下,自己缓缓的从床上移动起来,靠在背后涂满报纸的墙上。
中途拒绝了朱雨志的搀扶,坚强的性格一如从前。
唐泽压下心中淡淡的辛酸,挑些有趣的话题聊,很快就逗笑了朱父和朱母。
“爸,妈,阿泽现在可厉害了,已经是大老板了。”
朱雨志毫不吝啬的夸赞好兄弟的成就,二人听了也不住的欣慰点头,从心底为唐泽高兴。
听唐泽说起最近在研究古董,朱父抬手示意朱母:“你去把那副画拿过来,让小泽看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诶,好。”
朱母从衣柜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一个长条形状的木盒子,递给唐泽。
唐泽小心翼翼的接过,轻轻地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卷轴,缓缓展开。
卷轴里是一副绢布水墨画。
随着画布的展开,画的内容也逐渐呈上。
“雪瑞山溪……”
他一字一字的念着画卷右下角的题字,目光凝在画的线条上,眼中逐渐绽放出光芒。
“怎么样小泽,这是真品吗?”
朱母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伯母,这幅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