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了,今天正好跟你回去看看他们。”wwω.ЪiqíΚù.ИěT
“阿泽,我就是跟你说说心里话,你千万别……”
“你想哪儿去了。”唐泽打断朱雨志的话,“你也知道,我现在无父无母,以前每次去你家,伯父和伯母都待我如亲子,我既然知道了你在青市,再不去看望他们二老,那也太畜生了。”
“你就当让我全个孝心,啊。”
朱雨志听他把话题引到了孝字上,也不好再开口拒绝,“那行,待会儿我们一块。”
……
饭后,唐泽跟着朱雨志和王曼玉做出租车,来到了一处小巷子口。
七拐八拐,走了四五个岔路,终于停在了一处木门门口。
朱雨志上前敲了几下门,里面很快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听她走路的声音,便知道腿脚不是很灵便。
唐泽拽了下朱雨志,示意让他站在门口,后者摇头失笑,退到石阶下,让他站上去。
老旧的木门从里面被推开,露出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看到她,唐泽的眼眶便有些发热,“伯母。”
开门的妇女明显一愣,看了看唐泽,又看了看身后笑得无奈的自家儿子,最后又把目光转回唐泽身上。
“你是……小泽?”
唐泽笑了:“是我,伯母。”
朱母擦了擦眼睛,再三确认,便用力握住他的手,把他拽进了小院,借着阳光打量他,声音颤抖着道:“还真是小泽,你长高了,也长俊了,伯母多少年没看到你了啊?”
她记得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转眼几年,居然已经成了一个英俊伟岸的青年。
“反正好多年了,伯母。”
唐泽握住她布满厚茧的双手,眼眶再次泛酸。
光阴似箭,曾经那个温柔漂亮的长辈,如今已是青丝掺白发。
“妈,咱们进屋说吧。”
朱雨志回神关门之前,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的巷道,似乎在提防什么人。
唐泽握着朱母的手,进了屋。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唐泽却丝毫没有不适的神色。
屋子仅有东西两个小房间,朱母率先挑起西屋的门帘,冲里面的人笑着道:“国忠,你看谁来看你了?”
说话的功夫,唐泽一矮身进了屋。
整个屋子的摆设一览无遗——简陋的衣柜,简陋的脸盆,简陋的木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