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可能并非易事。”
“从今而后恐怕这是最简单的。芝儿也是苦命的人,若然那般对她,终会过意不去。”
蝶儿点点头。却立着不动。
无忧看一眼蝶儿满是犹豫的脸,知道是有话要说,在案头点了点头,示意她直说。
蝶儿狠狠地咬了咬唇,“知道姨太太乳名的事,蜜儿始终逃脱不了干系。”
无忧放下笔,说出她心里早想好的话,“无妨,蜜儿若是不这么做,在大太太身边就会不得保存之法。她年纪又小,原是我对她不住。”这也是真正的心里话,失去太多的人,最会了解害怕失去的感觉。偶尔也会推己及人。
蝶儿含泪争辩,“可她呆在她们身边这样适合她们利用。奴婢想着要她出府。”
无忧也不晓得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好,但只一点,不该害更多的人总是对的。蜜儿年幼,身子又弱,不要说是撵出府去,就算是受些惊吓,也是不成。
遂摇摇头,“放蜜儿在她们身边,才会让她们安心。说起来,反倒是让蜜儿担了很大的风险,不只是她,你也是一样。咱们耿耿于怀的已经在她们心上,才刚,芝儿过来就是说的这件事。”
蝶儿一听,双眼已然湿润,“扑通”一声跪在自家姑娘脚下,“蝶儿与妹妹初来候府时不幸染了时疫,大太太是吩咐给扔了去了,是姨太太看着蝶儿可怜、才嘱人偷偷留下将养的。姑娘也是如此对待蝶儿与妹妹,蝶儿一直很清楚,总想着一直要好好服侍姑娘才是,可是寸心卑微,何及姨太太与姑娘对我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