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无二。”
无忧转眸去看外面的半窗雨帘,淡淡地问,“这覆雨岂是能收的的。”
芝儿如感寒意,在无忧看不到的暗角里悚然抖了一下。
秋雨虽寒,无忧已觉得室中气闷不堪,伸手就推开了窗。
“姑娘!”芝儿忍不住出声劝阻。
无忧回头看她,笑道,“知道了。这就关上。”
芝儿动动唇再没有说什么。
无忧觉得自己的心终于静了,看人与人之间的心计转换,也一如墨画,倒是知道要挑哪里的毛病了,冉起一个笑意来,“外面那池莲,现在越发地让人珍爱,总想着,到了夏时傍晚,支张桌子,傍着荷花饮上几杯,不知会是如何的惬意。”
芝儿原本咬紧着牙关听姑**意思,可就只有这些么。
出了七姑**屋子,外面的小丫头们早都回到屋里避雨,半个影子也捞不到。
再抬头时,正见着蝶儿打着油纸伞从打外面回来。不由地怔了一下,方才自己一颗心思全在蝶儿身上,现下见她向自己笑,自己反而觉得怪怪的。
“姐姐鞋都湿了,这好端端的天气竟然下起雨,竟像是夏天时的样子。”语气有些涩。
“姑娘可睡了午觉?”蝶儿问道。
芝儿帮蝶儿扑打着身上的水珠子,答道,“因听了下雨,正改从前诗稿的旧句呢。精神着呢。”
蝶儿又望了两边,“我说呢,怎么小的们都藏了起来,也不到姑娘屋子里看看。姑娘改诗的时候,最是专神,必是要撵了她们去玩的。”
芝儿若无其事一般地点头。伸手又接过蝶儿手中的药包,掂了掂,“就只有这些的么?”
“说这是全部了,我看那人是想抬价,这样偷偷出去、原本就是不可告人的,也不好与她吵,倒是这药看起来不错,像是淮产的。”
蝶儿收拾好自己,便不再与芝儿絮叨,挑帘子脚步轻轻踏进。直到小姐身边,轻声道,“姑娘吩咐的事都得了。”
无忧手不缀笔,淡淡道,“她娘亲还住在那里么?”
蝶儿点头,压低声音,&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