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他十二岁那年便提出来的。同年提出来的还有兴建水利,工信等,但是,实现的却寥寥无几。”
“他提出的鲜少会出现在朝堂之上,倒是大兴土木,皇宫贵族等的府邸林林重建,税收只升不降……”
苏长歌越听越皱眉,不禁有些心酸。
如果不是听容珩这么一说,她根本不知晓,原来澹台流月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叹息:“澹台流月……可惜了。”
或许是上辈子她生活的环境太好了,国家建设无论哪方面都在积极的完善,和这辈子不同。
她还是习惯上辈子的环境,所以有时候需要人提醒一下,才会想起这里的统治跟自己上辈子生活的根本不一样,倒是与上辈子那些历史上的君主集中制形式差不多。
皇帝嘛,不都是想牢牢的把握住自己的权力的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做到够心怀天下,心怀众生的,为众生着想的?
容珩不置可否。
苏长歌脑子里有很多很美好很自在的想法,有时候他听了都会议觉得不可思议,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会想出那样的东西来的。
“他辞官的时候,是几品官?”
“侧一品。”
“靠!”苏长歌拍案,“其实他十八岁便测一品,已经很厉害了啊!”到达侧一品,官职应该早已比工部侍郎高上很多了,权力应该也是大很多的,但他仍然辞官,应该是遇上了糟心的事吧。
容珩:“少年高官的帽子,他由始至终都戴着。”
自己身边的人正在经历郁郁不得志的事,和在课本上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苏长歌心里真的挺闷的。
苏长歌正想着的时候,忽然一阵冷风袭来,从车帘和车窗强钻而入!
“呼,真冷。”苏长歌打了一个寒颤,搓着手嘴巴在自己手心呼气,“什么鬼天气,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冷的天。”
容珩见她愣,正要站起来,苏长歌却笑嘻嘻道:“嘿嘿,别动!”
话罢,猛地从小榻上蹦跶下来,一把朝容珩扑过去,自后方抱住了他的脖子,前胸贴着他的宽阔的后背,手儿调皮的往他衣领处钻进去,然后感叹一句:“呼,好暖和啊~”
“冷害还从小榻上下来?”容珩也不恼她孩子气的动作,没好气的拧头捏捏她冰凉的有些红的鼻尖,“柜子里还有一张被子,我给你裹上?”
“没用的。”苏长歌脑袋搁置在容珩耳边,蹭着他暖烘烘的脖子和脸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