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续赶路两天都没有碰到可以歇脚的地方,连一间破庙都没有,倒真是绝了!
“其实也不算傻气。”容珩道:“关于这个问题,澹台流月倒是曾经在朝堂上提过两回。”
“哦?”苏长歌当真诧异了,她自然知道澹台流月没有表面看着那么风流纨绔,相当有能力,却想不到他竟然能提出如此有见地的事儿来。
“后来失败了?”
“如果成功了,这两天我们也不必在马车内过夜了。”
“对哦!”苏长歌拍一下脑袋,“不是说澹台流月现在也在朝廷有要职么,为何他总是四处闲逛,从不见他上朝?”
容珩轻飘飘地:“一个月前辞官了。”
呃!
苏长歌无语扶额,“他现在也才十八九岁吧?不是正好是大展拳脚的时候么,怎么会辞官啊?”
她想,澹台流月应该是天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辞官的人了。
容珩摸摸她脑袋,目光寡淡,“你可知澹台流月是几岁上朝为官的?”
苏长歌摇摇头,“不知。”
说也奇怪,管家给她的那一份资料当中,凡是与容珩关系好的,资料都是一笔带过的,这些事儿从未提及。
“十二。”
“那么年轻?”苏长歌呆了呆,上辈子十二岁的人大多数才刚上初中呢,澹台流月却上朝为官了?!
“他一入朝便是正三品的工部侍郎。”
“那他可是天启最年轻的朝堂大官?”
“这倒不是,还有一个人与他同岁入朝为官,那人比他小了一个月。”
“谁?”
“洛叙白。”
“哦,他啊,他现在是国监大人了啊!”
几乎同年入朝为官,一个已经辞官,一个却是堂堂国监大人,比起来倒确实让人唏嘘。
“不过,洛叙白刚入朝的时候,不过是一个正四品,如今的国监大人之位倒是凭他一脚一步的踏上来的。”
苏长歌很好奇,“两人能入朝为官可与家族有关系?”
容珩扬眉,不答反问:“你觉得朝廷会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随随便便的掌管六部要事么?”
也就是说,这两人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登天的了?
这也太牛了!
苏长歌双目晶亮,想到澹台流月辞官眼神却黯淡下来,“不能说说,澹台流月为何辞官么?”
容珩淡淡地:“举国建造菜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