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贫道也无颜以对圣上。”
鹤虚说着,眼泪又滚落下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皇帝听着这话心底多少舒坦了些,嘴上却还是推拒了两回,但鹤虚话语坚定,非把罪名全揽在自己头上,皇帝见状,便也不多拦着了,只叫内侍把鹤虚扶起来,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叫人把他送了回去。
鹤虚道长一脸虚弱地回了东阳殿,等人在椅子上坐定,眼泪才算是停了下来。
徒弟禾一端了茶水送上来,顺带低声禀了滁州那边的消息,“师叔又递了信来,说是滁州那边闹得极凶,华州也跟着不消停了,道观暂且都关了门,师兄弟们这几日不大好过。”
“如今谁又好过?都是些孽障!”鹤虚道长摇着头,那双浑浊的眼底透出几分暗光,“把咱们的人都撤了,最近,不要沾手道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