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十,手掌中间一串洁白如玉的念珠:“韦一清。”
“长安韦家?”春爷这才郑重地打量着韦一清,“你跟唐钊是一家?”
“是。”韦一清不悲不喜的回答。
春爷因为眼前这个人跟唐钊是一家人,看着他无比地不顺眼:“唐钊惹我不高兴了,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就拿你出气吧。”
“世上的事,不如己意者,十有八九,你的烦恼是因为你自己放不下。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逝。wwω.ЪiqíΚù.ИěT
一家人福祸相依,如果对我动手,能让你放下执念,自然是可以的。只要你能打得过。”韦一清依旧沉稳慈悲的回复着韦一清。
一大串的佛语,让春爷愈发的烦躁。
“小凤儿,带人教训他!”春爷退后一步,目光狠狠的盯着韦一清,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绳岛上仅有的几个人冲过去,春爷看着几个人的背影皱眉:小凤儿没有出现。
两边的人纠缠在一起,春爷自觉地嘴巴里都要干出粘液来了,一只水袋被递过来。
春爷看到石宝宝站在了身旁,他接过水袋,仰头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空水袋扔给石宝宝。
石宝宝的腿已经包扎过,接过水袋,她看着打作一团的两伙人,轻声说:“羽凤翔和羽成贤,连同一些药方和记录,都不见了。”
春爷脸色一怔,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韦一清看着石宝宝跟春爷窃窃私语后,春爷脸色大变,“百因必有果,既然已经种下了因,得什么样的果都是注定的。”
春爷像是看**的眼神一样看着韦一清。
韦一清依旧面含微笑,手中的念珠不断地滑过指尖:“观你面相,你的医者带走了你在乎的人。”
春爷脸色一变:“你说小凤儿是我在乎的人?”
韦一清摇头:“是一只原该自由翱翔的小燕儿。”
史夷亭站在韦一清身后,无奈地叹气:原本就是唐钊让雨燕带过来的消息,怎么从韦一清口中说出来,就带着一股威严肃穆的神秘感。
春爷明白了,羽成贤这是趁乱带走了研究羽凤翔的记录和药方,还顺带掳走了安谨言,这一瞬间,春爷的脸色如同海啸抵达前的乌云。
“佛曰慈悲心肠,利他既是利己。我可助你,亦可覆你,世间万物皆由心起,你可自己选择。”韦一清的话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挺直脊背,低下高傲的头颅,闭目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