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既然晓得灰色地带的水这么深,谁让你趟了?这个破厂谁让你们收了?”李父一脸愤然地看着她,声严厉色地说。
“厂虽然不值钱,可地皮值钱。”她一阵据理力争。
“这话你听谁说的?地皮值钱,你能保障地皮是你的吗?上回南阳的项目教训还不够吗?投入那么多,光污水处理都投了上千万,还有买地、装修的呢?最后只因规划为生态区不允许设厂,那时你们也说有关系的,到最后怎么样,赔的都是公司的钱。真是妇人之见。”
李玉莲一阵哑然。
“还有,你转告凌忠,他不必跟我耍这些下三烂的伎俩。他现在被开了,你想替他出面,别到时被人算计了还替别人数钱。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m.bīQikμ.ИěΤ
我看着一旁,像个透明人一样,此时好像撤离。
还真是家家都本难念的经,这办企业的也一样。
“什么意思?”她一脸诧异地看向他,问。
“若不是看二叔的面上,我真不愿管你。他的钱藏在外面的那个家里。你自己看办。”李父终是不忍心,不忘提点一句。
李玉莲紧紧皱眉,越想越气,最后愤然离开。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儿,一阵犹豫要不要开口。
“说吧。”李父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
“董事长,若能和解,那自然是最好的。我个人觉得可以把要求再提一提。”我放下文件,说。
“嗯。刚才这事你怎么看?”他低着头,批着文件。
“呃?这个我不好说。”我有些不明所以。
他手上动作一停,抬眸幽深地看着我,随后一阵轻笑,好一会才说:“姓云的想借我这个堂妹之手,做最后一搏。人心不足呀。我都放他一马了,他还敢这么得寸进尺。”
我嘴角微扯,静静地候在那儿。
“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哪知道呀。
“个人愚见:皆因一个‘利’字吧,古人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见他陷入沉思中,我悄然地退了出来。
刚才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我将手机调为震动,这会一看,数个来电未接。
我连忙回拨着程青的电话。
“栩飞,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跑去做项目?什么单子?还这么神神秘秘?”她开门见山地问。
“程总,这个我不方便讲,是汪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