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李西罗的小姨主动找上门。
我看着眼前这位大献殷勤的女人,脑海中闪过一抹警惕。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特助,有最新消息哟。”她一脸兴奋地扬了扬手机,激动地说。
“什么消息?”我虽然对于八卦本不感兴趣,不过看着她这般神秘兮兮,好奇地问。
“听说,云总跟他老婆正在闹离婚。”她点开手机的相册,映入眼帘的正是云凌忠和李玉莲的照片。ъΙQǐkU.йEτ
“离婚是他们的私事,我们管不着。”我瞥了眼后便收回视线,冷冷地说。
“虽然管不着,但云总私吞的钱据说都给了外面的小三。你说气不气人?”
“哦,可有证据。”我闻言微微抬眸,这种事想必李父会比较感兴趣。
“外面都在这么传。”她不嫌事大地说。
我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浅浅,没有接话。
如果真如她说的这话,那么,李玉莲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时,李父的电话进来。
我匆匆忙忙地被他叫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他,还有一脸悲伤的李玉莲。
见这阵势,我微微一愣。
“哥,你真的想要逼死我吗?”
李父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番语重心长地说:“玉莲呀,这么多年来,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你们现在做的叫什么事?啊?”
说到最后,他不免声音高了几分。
“凌忠若是进去了,对公司有什么好处?我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真的想要过河拆桥吗?工艺品厂收购一案,你以为我们吃了很多呀?还不是为了打点关系,活络人脉,这些都要钱,只能找个名目,不然从哪里走账?哥也看过账面,若是真的一旦曝光,你觉得公司还能像现在这样看上去光鲜亮丽吗?”她失望地看着李父,试图劝动李父,“游走在法律边缘,你以为我们愿意呀?”
“那也用不着一千五百万。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拿了多少?”
“哥——”
李父见她一阵执迷不悟的样子,直摇头,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递了过来,说:“麦特助,这是她提出的工艺品厂和解方案。”
“哥,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信我?”李玉莲睁大眼睛,痛斥一声。
“我信你?挪用公款,抽资,私吞收购款,你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