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当然是最早知道这个消息的,问她什么心情,还用问吗高兴的啊,她男人的兄弟姐妹,自然希望她们都过的好。
“可是我前几天还吃着药……”
“那就去问问医生啊,还有比医生更懂的吗?”
“我和绍刚已经商量好了,就算有影响也要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
苏忆安大概能理解了,决定要孩子了,但心里总是有疙瘩。
“这和检查没有冲突,检查过后什么结果都出来了,就不用胡思乱想了,不然你得胡思乱想七八个月,你受得了?”
楚闻冬觉得有道理。
“那就让绍刚去问问开中药的大夫。”
苏忆安笑道:“高兴吧?是不是睡觉都能笑醒?”
楚闻冬不好意思了,她真的是高兴了一天,一半晚上又没睡,还是秦绍刚陪着她说话说累了才睡着的。
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这个馅饼又刚好掉在她头上一样。
七月的某一天,楚闻松告诉苏忆安,叶思远的案子判了,他因为举报有功,又积极主动交代,从轻判决刑期一年零六个月。名下的文具店、小卖部查封,资产没收。
所幸,苏忆红没有被波及,离婚是明智之举,让她最大可能的远离了这场祸事。
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叶思远?细想一下,引狼入室的是他,还感谢,不骂他就已经不错了。
最热的时间给小崽子断奶,是苏忆安的计算失误,但没有办法,她得回苏家村一趟,不给苏苏断奶她就得带着苏苏,做事不方便。
苏苏的饭量大,就像个小猪仔似的,母乳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断奶的时候还哼哼唧唧了两天。
事实证明,越大越不好断奶,因为不好骗了呀,抹红墨水、贴膏药、抹辣椒、涂牙膏,反正十八般兵器都用上了,姜还是老的辣,成功戒奶。
把孩子托付给了白红梅,苏忆安简装出行,回了沂东。
到家已经下午一点多钟,她放下东西,借着天气好把被褥晒上,然后把门一锁,就去了地里。
苞米都有一人高了,雨水调合,长势不错。
经过别人的指引,苏忆安找到了苏建军。
苏建军正在给一群人讲话,身后是一片片的苞米地。
“要细心,不是磨洋工,一棵都不能漏下,刘技术员已经说了,一颗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汤。”
妇女嘴碎,妇女永远不会和男人一样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