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庆就写了这么一封信,不是结婚也不用随礼什么的,大概就是让亲戚朋友高兴高兴吧。
对,两人也称的上是朋友。
楚闻冬做好了饭,和苏忆安说了一声,就去送药了。
离着秦绍刚的店还有一百多米,就听见那边有争吵声,其实这么说不准确,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应该叫单方面谩骂。
楚闻冬有些担心,主要是田青苗她妈这个泼妇和秦绍刚做邻居,等于埋下了一颗随时都能引爆的炸弹。
楚闻冬猜测的不错,这人确实是是田青苗的妈,也不知道她叫啥名,暂且叫田泼皮吧。
今天对田泼皮来说,绝对是不平凡的一天,绝对是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天。拘留了二十天之后今天从拘留所出来,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结果她听儿子说家里的摇钱树没了。
好好的树怎么会没了的?原来是马胜那个老光棍,恨归恨气归气,田泼皮不敢找他算账,男人说了,田青苗自打嫁过去,他们一次也没见,屋里屋外都有人守着。
田泼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人撅过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摇钱树没了,还没有一分钱的彩礼。
这笔买卖真是折掉了裤子。
田泼皮没胆量找马胜算账,因为马家人空前团结,一人咬一口,她就能成骷髅。
仔细想一下,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秦绍刚,要不是他把自己送进拘留所,马胜也不会有机会把青苗拐跑了。
不敢惹马家,还不敢对付秦绍刚吗?
一个外住户子。
于是田泼皮回到家,连衣裳都没换,就骑在自家墙头上开始骂了,到楚闻冬过来,她已经骑墙一歇不歇骂了一个多小时了。
没有指名道姓,但都听出来骂的就是秦绍刚。
楚闻冬这个气啊,秦绍刚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一个一个的脏东西?
居民区家家有大锅灶,用灶就有柴,楚闻冬从谁家的柴垛上抽了根拇指粗的槐树棍,试了试还挺趁手,拎着就向田泼皮走去。
田泼皮正全神贯注盯着秦绍刚那两间房子,冷不丁地后背就挨了两下子。
还挺疼的。
“**养的,这是谁哪?”
两个人虽说只见过一面,还是认识彼此的,田泼皮没把楚闻冬看在眼里,目测没有她壮实,细皮嫩肉。
“你个骚蹄子,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个骚蹄子,自家屋里头没骚够,骑墙骚,你想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