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冬当然发现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闻冬起身就去看秦绍刚的手,没发现问题又去看伤腿,还想去喊大夫。
“别喊……”
“那你究竟是怎么了嘛。”
“我……想上厕所。”
“那快去。”楚闻冬把吊瓶高举,她看别人都是这么做的,“走吧,小心别碰着手。”
楚闻冬个子不够,手举得有点酸,还得挑着脚,确实很辛苦,她忍不住提醒秦绍刚,“你低点头好吗?”
秦绍刚低头。
娘嘞,像鬼子进村似的。
到了男厕所门口,秦绍刚把楚闻冬叫住了,“把吊瓶给我。”
“你有第三只手?”
不然一只手拿吊瓶一只手有针头,怎么解裤子?要是用有针头的那只手,不怕鼓针?
“三只手是小偷。”
这个女人,说话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那这样吧,看看厕所里有没有男人。”
让同性帮帮忙,应该没什么问题,不会那么难说话。
厕所没人。
“那我回去给你找一个……”
“来不及了,要不把吊瓶给我,我自己举着,要不把针头先拔掉。”
“别拔,还有多半瓶药。”
楚闻冬豁出去了,反正她一个离婚带娃的,要什么名声?特殊时期特殊对待,除了她和秦绍刚,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过了这事,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
楚闻冬把秦绍刚推进去,插上了门。
“你干嘛?”
“还尿不尿了?不怕憋死?还是喜欢尿在裤兜子里?”
这个女人……
楚闻冬闭着眼,摸索着解开秦绍刚的裤子,把秦绍刚惊的不行,扭动着躲避着。
“闻冬,使不得,你是营长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这样不好。”
“别想歪了,就撒泡尿,难不成我会赖上你?我要脸。”
楚闻冬把吊瓶举高,“你举着吊瓶。”
秦绍刚活了二十多年,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这么亲近过……真的,脑袋里全是浆糊,不会思考了,楚闻冬让他举着,他也就举着了。
两只手,楚闻冬就方便多了。
解腰带,褪裤子,然后那啥,两个人都是心里慌慌的,脸上红红的,秦绍刚更是,他差一点尿不出来。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