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友山祸害人家,老婆却骑墙骂受害者,也就这两口子能做的出来。
小媳妇没有公公婆婆,白天去上工,就把出生没几天的儿子放在家里,那时候比现在可穷的多,没有被褥,用的是旧棉花包着孩子。孩子饿了哭了,从旧棉絮露了出来,十月天不是太冷,那是针对着穿着衣服的我们,对于未着片缕的孩子,可想而知是种什么情况。。
等下工回来,孩子已经没气了,一点热乎气也没有了。
小媳妇没有了孩子,丈夫住院,还有这么一个邻居骚扰……最后是娘家人出面,把人接走了。
至今苏友善还是光棍一条,逼走的是他媳妇,冻死的是他儿子。
苏忆安说:“搞不懂了,有些坏人耀武扬威,坏人嘴里的坏人真的是坏人吗?”
再说批斗会结束以后,工作组的两位同志的住宿问题要安排了。
不是每个家庭都有接待条件的,有的人家一家人至今还挤在一铺炕上;就算有两三个房间,也是小子一炕,闺女一炕,挤的不行。
也就苏大生有这个条件,苏友山为儿子置下的家底,屋多炕多。x33
苏大有说:“就由苏会计安排吧,别的人家想安排也安排不了啊。”
苏大有知道,这位上窜下跳的,还不就是为了表现吗?想子承父业,捞个支书当当,那就让他表现个够。
“我也是这个意思,两位领导请跟我来吧。”
别的时候他一个会计跟领导扯不上关系,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抓住?
回到家,苏大生让苏乔氏赶紧收拾出来两间房,让两位领导住单间。
洗澡水洗脸水都准备上了,苏友山还温馨地提供了聊天服务、搓澡服务,服务他们睡下。x33
“爷,爸,我有话和你们说。”
说话的人正是姚流苏,苏大生一家老少全去批斗会捧场,不,是支持,姚流苏也去了。
对于这个怀着他苏家子嗣的女人,苏大生还是有几分客气的。
“小姚你说吧。”
“那个挨批斗的人是不是叫谢志坚?”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他……”
苏友山和苏大生顿时来了兴致,“坐下说,你怎么会认识他?”
“他和我爸是一个系统的,算起来是我爸的上级,就住在一个家属院。
今天你们都看到了,贺胜利是根硬骨头,不好啃,我们为什么不从谢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