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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法不严无以治军,国事亦如此,惩治了他们,我自然与他们没有嫌隙。”
<div class="contentadv"> “你打死了人,第一个要被惩治的就是你!”王准当即反唇相讥。
“再相见已是物是人非啊,你过得不好吗?”李隆基待人其实颇好,放柔了语气向张四娘问道。
曲乐飘飘,清歌曼舞。
他骂骂咧咧,愤而转身,真就要去宫中告御状。
“那便唱你会唱的。”
“我自重。”
“妾身不是……”
“喏。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啪。”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她都是低着头与魏二娘并肩而行,穿过一层一层的宫门,走进一片梅林,再抬头,仿佛到了仙境。
“圣人,臣打死了人,请圣人责罚。”
王忠嗣很好,哪怕要强抢女子来自污,也恪守了底线,选了张四娘、魏二娘这两个一看就不是准备给圣人的。
“还能比你自重?”
最后,她甚至大胆地拿掉了王忠嗣手里的酒杯。想到这个男人曾杀死了无数的奚人、突厥人、吐蕃人,她的手都在抖,既有害怕也有兴奋。
“你这**妇!”韦会惊怒,吓得一个激灵,指着张四娘道:“分明是你勾引我,我待你体贴备至,你竟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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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这种小事,李隆基不打算管,不过是正好看看王忠嗣的态度罢了。
颜季明当即道:“阿兄,我认为薛白是世间少有的自重男子。”
虽没能讨要到念奴来演崔莺莺,薛白却也挑了十四名内人、三十名乐工,领着他们往宣阳坊的新宅安顿。
魏二娘心直口快,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
魏二娘说到后来,像是黄河泄堤一般,堵都堵不住,偶尔还冒出一两个脏字。
张四娘只略作考虑,缓缓拜倒在王忠嗣面前,咽声道:“恳请将军收留妾身。”
“陛下弘扬曲乐,亲自教导梨园弟子三百,设外教坊为补充,又规定女乐户至婚配年龄可成家,以彰仁德。可如今她们进不能入梨园,退难以放归嫁人,尽被圈禁为这些人的玩物,他们视陛下之弟子为**妓,借陛下之名而行**暴之事,岂非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