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砚:“到最后还是得砍下来。”
白筝有瞬间的失声。
她看着面前的血色,拎着大砍刀的右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自嘲的弯了弯唇角。
**,职业病犯了。
虽说有点不忍心,白筝还是得忍着强烈的恶心感砍人。
没办法,她不砍人别人也得砍。
要不是猜测通关必须得砍人,白筝还真不一定下的了手。
每砍一刀白筝眼皮就跳一下,最后还得扛着自己砍下来地胳膊和大腿之类的尸体块往台阶最上方跑。
两人全身跟挂腊肠似的挂满了尸块,浓烈的血腥味无时无刻的笼罩在呼吸间,呕吐的欲望逐渐加重。
白筝死死咬着牙,台阶一路往上的尸体七零八落地躺着,缺胳膊少腿的尸体不在少数,男男女女的眼睛都是睁着的,特别大。
空洞和恐惧,痛恨和绝望。
活着的人只是看一眼就觉得脑子嗡嗡嗡地直响,像是有无数冤魂在活着的人脑子里嘶喊痛骂。
旁边同样身上挂满尸块的江砚脸色平静,漆黑眸子如同幽深深谭,只有在看见一些死的格外零碎的尸体时有些情绪。
他低头看着脚下被血染红的台阶,眼底出现一具被砍的面目全非的女人尸体,江砚一顿,刚抬起的脚顿在半空中。
直到白筝已经领先了他好几步,发觉身后的脚步声不见后疑惑回头。
“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