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你姐说的。”
木安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不可能,姐姐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就留在这……”
话还没说完,木安就立刻意识到刚才白筝盯着自己的眼神。
他沉默片刻,纠结了半天还是停在了原地。
闻褚看他总算不折腾了,提着地气终于松了下来。不过还是不敢松手。
他擦了下额角吓出来的汗,拉着貌似乖巧的木安往角落缩了缩。
刚才白筝突然开口让他照顾下木安吓了他一跳,毕竟木还好好的站在原地,就是木着一张脸,神情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闻褚还是答应了。
毕竟让他们两个缩在安全的角落里,不用参与互砍的“活动”简直太好了。
木安顺着闻褚的力道往后缩,这才看到本来还站在自己旁边的李想也不见了。
李想的去处可想而知。
木安沉默着抬头望去,二十多个穿着白衣白裤的男男女女手持刀具,鲜血飙溅,映的人眼底都开始发红。
“姐姐她离开前说什么了吗?”
木安突然道。
旁边还有些不忍的闻褚一愣,意识到木安在问自己,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闻褚叹了口气:“白小姐说,你还太小,哪怕已经经历了很多与这种类似的事,但是她还是不想让你亲手去做。”
说到这闻褚叹了口气,“她还说,这种手上染血的事,他们这些大人去做就可以了。”
虽然闻褚觉得木安其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小孩子,却也认为白筝说的是对的。
不管木安以前经历过什么,他现在就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
闻褚能理解白筝的想法。
木安看起来很安静,他看着不远处的血腥画面,眼底有什么水光一闪而过。
……
“姐姐刚才是在催眠吗?”
江砚拿着砍刀,语气中夹带些许好奇。
刚闪避过一把大砍刀地白筝吐出一口浊气,靠在散发着浓浓腥味的墙面上,抹了把脸上的血。
“不是,顶多算是一点心理暗示。”
也就是木安不设防,他一向又听白筝的话,所以才让学了半吊子的白筝给定住了几分钟。
同样满身血液的江砚啊了一声,布满血液的砍刀力道极大,直接把女孩身后的偷袭而来地男人手腕砍了下来。
随着男人的惨叫声,白筝面色不变,语气有些低:“可以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