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瓷不知多少次把钱登科拎出来鞭尸。
“奶奶说没刷牙就把梦里的事说出来,不吉利。”项瓷的梦都是噩梦,说不说出来都是那样,没有好梦。
项婉轻笑:“你以前也没少说。”
“那不一样。”项瓷强词夺理的扭捏着,“好梦就得刷了牙才能说,不然好梦也变成坏梦。”
项婉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头发,笑的很温柔:“好好好,随你,只要你高兴。”
项龄微微睁了下眼,也醒了,刚醒的她,棱角没那么尖利,配上她的绝色,整个人还是挺温柔的。
但这种温柔用不了几息就会烟消云散,又变成那个用尖锐角来保护自己的项小五。
项瓷一手抓着项婉的头发,一手去扯项龄的头发。
项龄正要起来,被项瓷这样一扯,整个人痛的又倒下去,用力的瞪她。
项瓷放开她的头发,委屈装可怜:“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信。”项龄把脑袋往她手边送送,磨牙,“你不惹事你不舒服,扯我头发干什么?还想结发不成?”
项瓷怔了下,赶紧把项婉的头发也松掉,嘻笑道:“没那个意思,就是想和你们聊聊天。”
“不说实话,我就不告诉你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项龄把头发顺好,面色略得意。
项瓷愣住了:“今天什么日子?和我有关?”
项龄得意的勾唇:“不说实话就不告诉你。”
项瓷一听这话,今天这日子明显和自己有关啊,必须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