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不想对你好,你将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并且会从你的身体上跨过,连路都不会绕,气死你。
项瓷听完后,憋不住了:“先不说萧太师和杜相的内战,这十九皇子楚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项信槿没有想到项瓷会问这个问题,沉默后道:“我老师说他是被萧家人宠的无法无天,何不食肉糜,很好掌控的废物。”
项瓷:“……”
这评价还真是……让人不敢出声啊。
项老爷子磕磕烟斗,咳了两声:“朝堂之事对于咱们来说太远了,都别说了,顾好眼前才是,这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胡员外的门客说至少两三年,小七也说了需要几年时间,咱们做好长期准备就是。”项信柏伸了伸腰,“绕山回来时,我看到有人在山洞里种粮食,也不知道成不成?”
“如果成了,咱们也可以试试。”
刚才沉闷的气氛没了,家人们欢乐的研究着种粮的事。
崔氏等人收碗去洗,大家依次用最少的水洗澡。
女人们的洗澡水倒在后院。
男人们则拎着水桶去大澡堂里洗澡,在这里他们不用像娘们样勾两捧水洗澡,还能大声说笑。
在太阳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回到家,免得晒伤。
也有的人是做完事就去洗澡,然后再回家吃饭睡觉。
项瓷现在对于噩梦很认真的记下来。
因为时间线不一样,且都是错宗复杂的。
所以她要用梦里的情节来猜测时间线,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再比如,大旱几月份走,大寒又几月来?
项瓷醒来后,挠挠头发,捧着脑袋,坐在那里想梦里的情形。
好的,梦里的事都能记着。
靠近窗户,感受外面点点的温度,天还没黑。
项瓷微微掀起窗户一角的黑布,看向光亮的外面。
虽然天天都能看到光亮,但这种偷偷摸摸的光亮,真的很不喜欢,还是喜欢能走到太阳底下的那种光。
那才是舒服的。
项瓷放下黑布,回身时看到项婉醒了,她趴过去冲着睡眼惺忪的四姐笑。
项婉被她这样子给笑懵了:“怎么了?笑这么高兴,做了什么好梦?”
刚醒的她,整个人都还没缓过来,声音低低的,柔柔的,特别好听,也特别温柔,真是能把项瓷的心都给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