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别再让我打了,下次你见着,直接送他进皇宫吧?”
项信柏微怔后,竖大拇指:“还得是你狠。”
项信槿眼里闪烁冷芒,今天也是因为时间地点不对,不然,他是真的会把钱登科给去势。
项瓷眉眼跳跳,好家伙,还说三哥狠,没有想到六哥更狠。
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一出手就狠招,居然想送对方去皇宫里当太监。
不过也该,谁让钱登科长嘴不说人话,那就直接斩他的根,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得意。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项瓷轻叹一声:“想钱登科。”
夜开脸色不变,眼里冷芒却聚齐。
看来不但要给对方去势,还要把对方的脸给刮花。
项瓷又接着说道:“我想着,让他当太监还是太便宜他了,就得把他的脸刮花,那他就不能用那张恶心的脸去骗人给他撑腰。”
万一钱登科在皇宫里,用他那张脸混的风生水起,反过来害她们一定,岂不是失策。
所以就得把他脸刮花再送进皇宫,让他连那些贵人的身都近不得,只能倒夜壶,烂死在屎尿里。
夜开的眉眼开了:“他说那么恶心的话,更该挖掉舌头。”
项瓷想到钱登科的舌头,就感觉一阵恶寒,缩了缩脖子:“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