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看到项瓷一脸嫌弃样,以为他是嫌弃男人,立即道:“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恶心。”
“我知道啊,就他恶心。”项瓷忙摆手,“别说他了,晦气。”
夜开笑了,是的,姓钱的就是晦气,说都不要说。
项老爷子问项信槿:“镇上现在怎么样?”
项信槿愁眉苦脸,忧心重重:“粮食一斗米涨到了一百二十文,还好有县令大人压着,没有乱起来。”
“再加上大家及时育苗重新种植,也算是控制住了。”
“就是那些员外老爷们,他们还想加价,县令大人就请他们去农田里参观一次。”
“回来那些员外老爷们都说要参县令大人。”
夜开冷哼:“乡绅明明自己也是从底层起,却又最喜欢相互勾结来壮大自己势力,手中把握良田万亩。”
“不但苛刻佃户,还偷税漏税,更想发**。”
“简直是可恶至极。”
项信柏也是一脸愤怒:“我们这一路走来,看到的可比你们以为的还要可悲。皇帝不作为,荒**无道。”
“如今天灾来了,除了百姓们自己保护自己,根本别想朝廷会来赈灾。”
这若是以往,项老爷子定是要喝斥他们,不许谈论皇上。
但如今,真就如小柏说的那样,皇帝不作为,又赶上天灾,百姓除了自己保护自己,朝廷根本不会管你。
“说起这个,我倒是听山长说。”项信槿面容严肃,语气沉重,“皇上又废了太子。”
项瓷插不上话,静静的听着,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听到皇帝废了太子后,双眸瞪大。
好大的瓜,小板凳坐起。
夜开重重冷哼:“在他眼里,太子这个位置是他身为皇帝最好的身份证明。”
“这个儿子听话,就封他为太子。”
“不听话了,立即就废除掉再换另一个,管你老丞相是当场撞死在金銮殿中,还是撞死在甘露殿,他都只管自己开心。”
“如今,这是第三个被废的太子吧?”
项信槿掀眸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夜开:“嗯,第三个。”
夜开冷声嗤笑:“倒是不知道,谁是第四个倒霉蛋。”
项瓷听着这话,前段时间的那股子不对劲,突然就豁然开朗了,是得问问。
好在这个话题没再继续,待到去项铃医时,项瓷才有机会问夜开:“你该不会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