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把项瓷往自己身后拉,盯着余占福,声音冰冷:“何事?”
余占福看着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少年,吓的眼泪流的更多:“我想问下,项铃医家在哪?”
夜开把项瓷挡的严严实实,手往那边指:“那边。”
余点福还想再看看项瓷,却被夜开的冷脸,吓的不敢上前,只得牵着满脸焦急,却说不出话来的陈氏走人。
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朝项瓷望去。
小七又漂亮了。
项瓷见到余占福走了,这才自夜开身后钻出来,轻叹一声:“真可怜!”
夜开眉头微不可查的蹙起:“他可怜?”
他手里提着背篓的手紧了紧,一个姑娘对一个少年生出可怜之心,也就对爱慕之心不远了。
项瓷瞪了他一眼:“我可怜那些蝗虫,怎么就被那个女人给吃了,死无葬身之地。”
余占福这少年倒是好的,可惜有陈氏这个娘,尽打她的主意。
夜开眉眼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蝗虫也一样。”
“你这是在骂她不如蝗虫吗?”项瓷朝家而去,“她和蝗虫比起来,我心疼蝗虫。但撇开那个女人来说,我觉得蝗虫更可恶。”
夜开提着挖来的药材,跟上她的脚步:“嗯,小七说的对。”
“我说什么你都说对。”项瓷笑的眉眼弯弯,“不过,我听着心里高兴。”
夜开盯着她看:“那我以后都说你喜欢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