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十几息间就药到病除的。
听说才一百个铜板。
他到这里来,求的是那个药,哪怕项铃医给他涨价,他也愿意买。
可项铃医不卖,他倒是想发飚,可他看着似笑非笑的项信柏,还有那满脸淡然,实则浑身都冷冽的少年,他就没勇气发飚。
只能拿着药草,灰溜溜的走人。
项瓷忙跟上他,指着钱老三朝三哥告状:“三哥,就是他打了大哥。”
项信柏脖子一扭,拳头掰的发出黄豆般咯嘣响的声音,吓的钱老三拔腿就跑。
“还敢跑!”
项信柏飞起一脚,把钱老三踹了个狗**,打的他哭爹喊娘,说再也不敢了。
然后,他整个人飞起,重重摔在地上,把嘴都给磕出了血,血里带着一颗牙。
钱老三怨恨不已,却不敢在人家地盘上放肆,拎着药包快快走人,头也不敢回。
项瓷欢喜的拍手叫唤:“三哥好厉害,为三哥痴,为三哥狂,为三哥咣咣撞大墙。”
夜开拧眉:“不许撞墙。”
项瓷知晓他不懂这个梗,笑的前仰后俯。
项信柏听着这话,骄傲的昂头挺胸,却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确实不该撞墙,撞得你疼。不过,我可以借胸口给你撞。”
项瓷笑的更猖狂,看的夜开只能随她去,还陪着她一起笑。
没有想到,这里刚笑过,那边就有余家村人上门。
余家村人那天差点把项铃医给砍死后,村里有人病了伤了,也不敢来项家村,因为他们觉得项铃医不会医治他们。
可这两个人还是来了,来人是余占福和陈氏。
余占福拉着陈氏,沿路打听去找项铃医,正巧遇到项瓷,眼睛瞬间亮了。
陪着项瓷挖药材回来的夜开,看到余占福那一亮的眸子,他的眸子暗了暗。
项瓷看到余占福,也是惊讶不已,但看到陈氏肿大的脖子,和那痛苦的面容样,她就明白了。
原来跟钱老三一样,都被蝗虫飞进了嘴里。
项瓷就不明白了,都看到蝗虫来了,怎么就还能张嘴,让蝗虫飞进去?
脑回路怎么长的。
余占福看向项瓷,快步跑过来,跑到项瓷面前时,眼睛已经红了:“小七……”
话未说完,泪就先流出来。
满眼的控诉和委屈,让项瓷觉得自己是抛弃他的渣女,尴尬的想挖个地洞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