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帮他们修,但一定要收钱,不能白帮忙。”
项仁州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是想着,我若是不告诉你一声,到时你不高兴。咱们村里人我都收钱,只不过我收的少点。”
升米恩斗米仇,他可清楚的很。
若是给村里某户修火炕不收钱,那其他人就会把你当成免费工,到那时,不想修火炕也要拉着你帮他们家修火炕,因为这是免费的。
如果你拒绝了,那就是你不对。
更何况,他的父亲还是里正,到时会扯的很难看,那还不如一开始说好价。
等到大部份人都修了火炕,没修都会想着修火炕,总不能就自家不一样吧。
工钱适当的比外村低一点,村里人会念着项氏三兄弟的好,而不是说闲话。
项瓷赞成自家老爹的话:“可以。不过,爹,我想问你,咱们村里是不是很穷啊?”
项仁州微怔,随后笑了:“穷的说法是说手上拿不出银子来,而不是说饿死人。咱们除了地里产粮食,大山里也相当是一座粮仓,饿不死咱们。”
村民们除了种田,闲时会上山打猎贴补家中,没有大富大贵,但能养家糊口。
家里男人若是多的话,还有闲钱供个孩子上私塾。
项瓷得到她想的答案,眼眸转了转:“爹,你和二叔三叔三个人做火炕,是不是很累?”
项仁州听到闺女这话,就如炎热夏天喝了冰凉水一般舒坦:“爹不累,爹给你攒嫁妆。”
项瓷很想倒回三秒前,让你多嘴,让你瞎操心。
项仁州看着眼中光芒消失的项瓷,急道:“怎么了?爹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项瓷扬起笑容,直接说她的想法,“我的意思是说,既然爷爷想带着全村人一起渡过大旱和大寒,那不如你和二叔三叔,带领村里的那些男人们去给别村做火炕赚钱。”
“他们跟着做火炕赚了钱,就有钱买粮食囤起来。爷爷不是说,他从族老们嘴里得知,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挖了地窖吗,那就赚钱买粮食。”
“如果他们没有钱买粮食,大旱大寒来了,他们没吃的,闹出人命来,还得爷爷这个里正兜着。”
“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从根本上去解决这件事,就是带着他们赚钱买粮,免得给爷爷找麻烦。”
项仁州听着闺女的话,眼睛亮了:“你这小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里面尽是这些好事。先前村里就有人探口风,我没吭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