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才知道小七并不是指外面的天,而是指人在外面。
项老爷子眉头紧拧,他以为大寒只是雪大,没有想到冷才最致命。
他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到腰间那么深的雪,见过最深的雪,也不过是到膝盖那里。
项信柏紧皱眉:“冰花啊,那就说明天很冷很冷,我听说北方就很冷,河面冻的连牛车都可以在上面跑。”
项瓷面容严肃:“可梦里的冷比你知道的冷还要冷,哪怕门窗都关好了,只要屋里没有温度,整个屋子都能冻成冰霜。”
众人瞳孔瞪大,无法想象,关上了门窗,屋里也能冻成冰霜,那太可怕了。
夜开低声道:“皇帝不作为,老天爷在惩罚他。”
“开心!”项老爷子拧眉轻喝,“慎言。”
夜开没有再出声,低头吃面,但他说的就是他的真心话。
可惜,他一个小山民纵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能对朝廷做出任何反抗,所以他要保护家人们。
他抬眸看向项瓷:“我和三哥在家住几天,再出去购买兽皮回来,兽皮比棉衣暖和,应该能抵挡风雪。”
项瓷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还买了一张熊皮来。”
夜开看着她笑了:“小七很厉害。”
项瓷朝他一笑:“开开也很厉害。”
两人互夸,夸完后又笑,这笑声都让全身紧绷的家人们,微微喘息一口气。
把小七的噩梦,以及水和兽皮的两件事说好后,天已经亮了,篱笆院外有了村民们在溜达。
堂屋外大打门,溜达到这里的村民们,看到堂屋的项信柏和夜开,大喊一声:“哟,三柏和开心回来了?”
项信柏高声应答,项老爷子就叼着他的烟斗,背着双手出门,去村里溜达。
项瓷知道,爷爷这是去散播消息了。
夜风和项信柏吃好后洗澡回房休息,而项瓷她们则开启今天的生活。
项瓷站在桃树下,项婉站在枣树下蹲马步,项龄练拳也更猛了。
三哥回来了,一定会检查她的拳法,若是她打不好,三哥虽不会黑脸,但一定会盯着她。
项仁州三兄弟继续带着村民们修建带火炕的房屋,他们这里的火炕都传到了其他村去,就有其他村的村民来这里,请项仁州三兄弟去帮忙修火炕。
项仁州来问项瓷:“要帮他们修吗?毕竟这是你想出来的东西。”
项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