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听得出其中欣然。
“这与鳞症有何关联?”
“在下未尽知晓,只是将此数项事由置于一处思量,白三子本同我二人一般一贫如洗,怎只往返一趟东都,便有了那些钱财?而我三人皆为鳞片所伤,怎又偏独他一人因伤而亡?娘子听来不觉蹊跷否?”
“确有蹊跷……”颜娘再度低头看向此人的手,忽地瞪大了双眼。
那双手之上的伤口,似活物一般开始扭动,伤口裂处忽明忽暗亮起同鱼鳞一般的灰白光亮。
就只一眨眼功夫,伤口中的鱼鳞如猛被截断的水流一般,淌了出来,直向颜娘奔涌。
“啊——!”
颜娘高呼一声,惊恐地从卧榻上坐起,才发现自己在囚室中酣睡过去,惊魂未定地抹去额头上冒出的汗,小声自言自语道,“原是梦……竟不知是何时入睡的……”
但很快她发现了异样,在异常寂静的县狱内,四处都是囚犯的鼾声与安睡的动静,借着小而又小的气窗透进来的些许光亮,她看见一名灰白色长须长髯的老者,立于气窗下,向窗外望。
首发&:塔>-读小说
看清才知,这名老者双脚竟浮于地面,整个人呈腾空之状,摸了一把自己须髯,没有看向颜娘却道出一声悠远来。
“彼时你祖母携你母亲来求于贫道之时,翠峰山上那处破旧道观的窗们,都似要较眼前这扇好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