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由梁若江传来的有关白三子的消息。
与身带鳞片之人接触,受伤破口,却亦于身上长出了鳞片,甚或因此致死,想来较自己那时以和琢香致人僵血,歹毒百倍。
下手这般之狠,其缘由究竟为何,而此背后又是何人,颜娘于卧榻之上反复,总也无法合眼。
“咚、咚”,墙壁上传来两声闷响,是隔壁囚室传来的,颜娘还未听得清楚,紧接着又是两声。
“是何人正以手击墙!?”颜娘尽可能将声音压低,不过离得近依然能清晰听见。筆趣庫
“是在下……颜娘子,在下。”颜娘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卧榻一端的栅栏外,靠向隔壁囚室的一侧,有一只手正极力挥动。
这般景象,唯有前一晚白三子尚活着时,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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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只欲言明,若白三子是因击打彼一众身带鳞片者,而手部为鳞片所创,致同样染了那般怪症而死,在下以为不然,否则我三人此时定皆死于非命。”
“然,你以白三子之死是为何缘由?”颜娘仔细听着,期间瞥了一眼仍放于墙沿处此人的手,表面斑驳,确同他自己所言,未尽比白三子的好去多少,或还更甚些。
“具体缘由确实不知,但在下知白三子一事,同我二人相异,心想许是有些关联。”
“是为何事?”
此人的手掌一开一合,隔壁发出口中嘶哈的声响,“为鳞片所伤之处,疼痛非常……”
稍事片刻,此人再次开口,“早两月前,长安街面岂非有东都水祭将开之消息传来,传开后,白三子便有些跃升,欲往东都一趟,亲眼观水祭大典。”
“而后何如?”颜娘有些猜到之后发生何事,但仍向此人询问,才肯确定。
“而后自是去了,我等不过街面流窜之人,未尽有那般钱财,便未随他去。”
“既尔等未有往东都而去之钱财,怎偏他有?”
“未知其详,不过白三子确是晚于与我等约定之日许久才返。”HTtρs://Μ.Ъīqiκυ.Π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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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若未记错,东都水祭乃是七月之中,他晚去几日才归?”
“几日不止,在下只记得圣驾还都长安后,他才悠然而然,足足携有三贯钱返,初返那几日,真可谓是挥霍无度。”只此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