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怪症异案,不仅使姊弟二人疲倦,还徒增一丝稍许用力,便可将其解决的盲目自信来,因此在当场,双亲言语中有些话,至少以源协彼时的精神,未能尽数听进去。
对裴谈复述,加上源阳的补充,才凑出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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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谈听罢,先前之萎靡更甚,直言说出自己内心所想,“初听闻你二人要至,思及无论东都或是长安,源阳、源协两名医官的名号,算是尽人皆知,此一番长安僵血案源氏医官的表现,东都一众官吏皆口耳相传,于是老朽私以为圣人终是知晓了东都城内的鳞症一事,特特派二位来相助一番,如今看来,是我这把老骨头一厢情愿了。”
话说到此般程度,源阳、源协如何再做解释,都显得多余,内心想着宁可绝口不再提起转述的风言风语,也要顺着垂垂老矣的裴谈,将东都鱼鳞症一事打听清楚。
“裴寺卿何出此言?圣人未嘱咐我二人至东都,我二人终究还是回了,鱼鳞症不为圣人知,难道就不是一件棘手的事项了?”
源阳不满源协方才的胡乱打断,又不便当场教训胞弟,只好强装面带笑意,先解除眼下尴尬为最要紧之事,好让裴谈欣然说出鱼鳞症一事的原委。
“之外,我二人此番至东都,虽非为东都之事而来,然终归要往长安返,他日若于圣人眼前,东都有异事,又怎能不报?”
源阳见裴谈面色稍转好些,乘胜追击,“倒不如先将相关事由,说于我二人知,之后的事与解法,再从长计议,寺卿以为如何?”
此举诚然有效,裴谈随手翻动了一番案台上摞起的卷宗、公文,喃喃道,“此一项说来……你二人只返东都这头一日,便知晓也未尽是何密辛,不过就如那日异骨案,事出蹊跷,老朽只得说出其中怪异处,而所见之怪异究竟来自何处,实不得而知。”
源协险些对这一番弯弯绕绕,又行粗暴打断,被立于身前一步的阿姊察觉,返头怒瞪着他,直至不敢轻言为止。
“寺卿所知,尽管示下于我二人,虽然不才,说来无论异骨案,或是僵血案,凡可由我方涉入之事,皆办得妥帖——此一项,圣人亦亲表合意非常。”
源阳同样说着客套话,只不过在末尾还是搬出了圣人这一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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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表现出的不满,源协显得更为不安,纸上所述,是为驻兵于东都城外,折冲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