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与自己一时相关之事不慎,而像如今这般牵连到家中仅剩的亲人。
两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再不能由谁起头。
陆礼昭思索半晌,才开了口,“眼下只能冒险一试了……”
“如何可谓冒险一试?”
“有一对在洛水边与我谋面的源娘子、源郎君,我曾将水上建物‘吟天殿’外那黑帛的相关事宜告知于他二人,恐即是由此记下了我的样貌,之后一时擅离他二人视线,进而岸上又速生出命案,然便生疑。”
胞妹仍在等他将“冒险一试”解释明白,陆礼昭自己仔细思考了一番,把渔童等人对源氏姊弟的评价,尽数说给胞妹知。ъìQυGΕtV.net
在言语的末尾还加上一句,“二人查案仔细,我是亲眼见得的,分明只是两名医官,询问情状、探明事由的本事,却比大理寺、刑部众人要来得周全得多。故而我想,若能秉公办案,他二人定能还我公道。”
“让猜测杀案由阿兄犯下之人,还阿兄公道?”胞妹此时明显对陆礼昭的决定不予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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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阿兄犯案,或是不明就里,而将所查明之事尽数拼凑而成之结果,可公道二字,如何也不能靠假意扮出来。”不论胞妹如何想,此时陆礼昭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并准备即刻去行。
“方才阿兄言,源氏姊弟二人与敬伯父一家相熟、交好,依我想定亦非何不通事理的人家,且既渔户、石匠那般见惯了人世疾苦之人,亦对两人称赞不止……”
胞妹的言语中,也透露出一丝同意陆礼昭去源府一探之意,眼睛忽闪,又加上一句,“若阿兄定决定要前往,我亦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