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查验一番,见无阿兄痕迹,便自去了,后宵禁入夜,门前一直有武侯往来走动……”
“因此,你才方将门以衣箱阻挡?”听闻门前有武侯来往,他瞬间警觉,向四下环视,盯着烛光映照下的窗外,安宁异常,似此时夜深人静,并无人迹。
“虽我亦知两件衣箱不足以阻挡武侯,若不如此,实难入睡,且阿兄尚久久未归,如已为官兵以伤人之事捉了去……”果然谈及自己时,便更易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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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官兵,岂能……”陆礼昭嘴上轻言,眉头却紧皱。
“还有另一张告示,上书洛水岸边安置异骨之人之处,某间之内还有八宗命案,可与阿兄有关联否?”
陆礼昭听到岸边凉亭,心头一颤,想到早先另一名隐兵想要将渔童所在那处凉亭之内的人屠尽一事,而自己放倒那人,才是不足一个时辰前的事,又怎会出现在一早的告示中。
“并无相关。”
说罢陷入思索,无相关也就是说,在隐兵之中还有其他人有将异骨者除尽的相同想法,且如实去做了。
“既无相关,如何此八条人命,亦算在阿兄身上?”胞妹取出另一张告示,未作任何说明,但将两张告示细看,方辨得出这原是一份告示一分为二。
有头像的一张写明的是,敬晖被害,陆礼昭或为最有嫌疑凶手,另一张写明的是,此人仍在城中行凶,已身负另八条异骨者之命。
岸上因解封却不将异骨者尽数放走而发生**时,因手刃尊敬之人的陆礼昭,正在城中四下奔波,对异骨者生乱完全不知,更无暇顾及其他隐兵。
而自己出现在南岸之时,众人又已被控制回凉亭中。之间发生的这些事并不知晓,而自己见到告示时,还是在归义坊中。
现在将这些人命都算在他的头上,且连自己的画像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告示上,若非隐兵之中出现暗桩,则只有可能是在城中与自己谋过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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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隐兵之中出现暗桩,并非不可能,但陆礼昭此时心中想到的却是除此之外的人。
“其他相关,还求阿兄同我一并说了罢,一人独自强撑,如何也不如两人一齐考量。”胞妹眼神之中满是担忧地看向他,那双目之中仿佛在述说,已身背九条人命的阿兄似对眼下状况即将无计可施,唯有将所经之事尽数相告,消解内心惊恐。
而她却不知,最令阿兄陆礼昭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