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种田,好在他会医术,靠着给村里人看病的微薄收入,宁长河与钟氏偶尔接济他们一下,日子勉强过得去。
安氏有一手好绣艺,可是他们才刚来到岭下村,她的手艺暂时用不上。
宁家几个孩子,除了宁四娘和宁五娘以及照顾她们的宁栖禅外,其他三个女孩都得跟着父母下地干活。
宁栖禅对此没有意见,经常带着两个孩子到时家玩耍。
时家只有时崇一个孩子,五岁多的孩子本该活泼、好动。时崇却恰恰相反,宁栖禅不止一次说他古板、孤僻。
时崇嘲笑宁栖禅的名字像个女孩子,宁栖禅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她就是个女孩,好不容易才忍住。
时敬儒偶然发现宁栖禅于医术上很有天分,等宁长河与钟氏回来,提出想收宁栖禅为徒。
宁长河与钟氏有些诧异,问道:
“时大夫,阿禅还这么小能学医吗?”
“能学,阿禅虽然年纪小,记忆力却特别好。那些草药我只跟他说了一遍他就全部记住了,还能举一反三。不像我家阿崇,跟着我学了三年了,到现在还认不全草药。”
“......”
时崇有些无语,你要收徒就收好了。他又不会反对,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这么说自己吗?他的志向可不是当大夫啊。
“阿崇既要读书又要练功,不知道有多辛苦,草药认不全也可以理解。阿禅,你想学医吗?”
“想。”
“好,那我们明日过来,你正式拜时大夫为师。”
“不用了,以我们两家的关系,哪用得着这么正式。”
“一码归一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