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兵甲全数倒在血泊之中!
“你!”公孙彻难以置信秦封的速度和手段,心口一阵恶寒,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你是人是鬼!”
秦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公孙彻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踩在大雪里,跌倒在地,“秦封我告诉你我是北蚩王储!你敢碰我……啊!!!”
秦封一枪刺进了公孙彻被踩断的小腿,长枪硬生生碾了一圈,手段近乎暴虐,像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挑出来。
公孙彻疼得龇牙咧嘴,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回荡在小巷子里!
他行动加倍的告知公孙彻。
他敢。
岂止是敢……
“我可给过你机会,以曲阳坡为界,自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你不要……”
“北蚩王储是吗?”秦封气息阴冷,眼底风暴席卷了天地万物,“那就让你们北蚩王室,都给她陪葬!”
秦封没有杀公孙彻,而是把他关起来,从脚开始一天剜掉一块肉,把伤口泡在酒里。
下令避开致死的心脏命脉,务必让他活着,越清醒越好。
公孙彻日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牢房中满是他尖利刺耳的挣扎求饶声。
秦封一夕之间像是变了个人,凶残暴虐,变着花样的折磨敌人,仿佛那是他人生剩余的全部乐趣。
洪疆占领了北蚩城墙,只在高台上看到了那一片血迹,里外翻找都没有找见苏幼虞的影子。
傍晚进营帐,“殿下,我们没有找到郡主……”
洪疆欲言又止,把尸首那两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没敢在秦封面前提。
他接着命人呈上来一个布包,布包里,是苏幼虞扔下来摔碎的玉骨哨。
一片一片残破不堪,让人看着隐隐有些心碎难耐。
“我们只找到了这个。”
秦封脸上的表情近乎麻木,一点一点擦干净刀上鲜血,动作轻慢细致,没有抬头,“放那吧。”筆趣庫
他潜意识里自我催眠,只要自己不看,东西就没有碎。
只要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她就还在。
可是怎么能装的下去,他的心被抽丝剥茧,密密麻麻的都是裂纹。
他但凡停下来,就能想到高台上那一幕。
他不能停。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敢说话,洪疆沉默了很久,“他们今日兵荒马乱,一定没空藏郡主,我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