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墙上指挥着调派兵马不肯走,“这是我北蚩地界,凭什么要回去,他还能打进来不成?!”
话落突然城墙门“砰”的一声重响!ъΙQǐkU.йEτ
外面东朝兵大喊着使劲,搬着木桩一下一下重重撞着城门!
里面顶住的北蚩兵被撞得站都站不稳。
城门里面还有不断发疯的战马四处冲撞,后山豺狼虎豹撕咬进城,里外夹击,公孙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几步下城门,突然“哐当”几下,城门被撞开!
潮水般的东朝兵不要命一样的涌了进来!
公孙彻刚赶上马,忽然就被发了疯的马掉头朝着东朝兵阵营里带。
周围将士们都吓了一跳,大喊着,“殿下跳马啊!”
公孙彻眼见着敌人的长刀砍了过来,只能咬了咬牙,翻身滚下马!
还没等他爬起来,突然一道阴影冲过来,马蹄一下踩在了他的小腿上!
公孙彻面部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开始扭曲。
周围侍卫连忙去救他,洪疆大喊杀声,长刀一刀接着一刀的砍向了侍卫。
北蚩兵马一窝蜂的围堵上去,声音高扬,“保护殿下!”
公孙彻踉跄着被人拉走,战马不能骑,他们只能往小路里跑。
刚跑了没有两步,前面的路突然多了一个暗影。
周围侍卫握着刀警惕的看过去。
公孙彻慌张抬头,大惊失色。
在小巷的尽头,秦封只身一人高坐在马背上,手里提起沾满鲜血的长枪,一片晦暗阴鸷的瞳孔深处浸染血色,冰冷而骇人。
狂风暴雪之中,他浑身上下都是难以磨灭的肃杀和阴寒。
那样的气质和先前见到秦封完全不一样,先前他是勇猛。
而现在他身上的气质就仿佛告诉所有人,他只想杀人。
甚至眼神除了肆虐和残暴没有了一丝鲜活气,闪动着几近疯狂的屠戮光色。
这样的人比鬼还要可怕。
他只在那里,不需要一句话,就令人胆颤。
公孙彻跛着脚,连连后退,催促着身边侍卫,“就他一个怕什么!上去杀了他!”
公孙彻说完,猛地一推身边的人掉头一瘸一拐的跑。
身后紧接着一阵打杀声。
还没等他跑出这条小巷,转过拐角,忽然迎面被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住。
公孙彻猛然一惊,回头发现刚刚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