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管我叫做李副厂长,可你把我这个副厂长放在了眼中嘛?这段时间,你刘海中这个队长当得舒服,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只知你刘海中之名,却不知道我李怀德的名字,你这是当我死了吗?”
“李副厂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刘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不将您放在眼中啊。”
“前天,九车间的张天龙,他犯了什么过错,就因为遇到你,没有站住跟你刘海中问好,你刘海中二话不说的带着人把张天龙叫走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乱抓人?谁敢你的胆子,让你随随便便把人关一晚上?知道的人,晓得你是我李怀德的手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轧钢厂是你刘海中的一言堂。”
“李副厂长,我冤枉,真不是我刘海中在找张天龙的麻烦。”
“张天龙我有可能冤枉你,傻柱哪?我冤枉你了?傻柱都被我调到了鸟不拉屎的四号仓库当保管员,碍着你什么事情了?我都不觉得他碍事,你刘海中却偏偏要去寻傻柱的麻烦?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我李怀德当初受过傻柱的恩惠,你这么做,外人怎么看?他们都以为我李怀德是忘恩负义的**,是禽兽,这就是你刘海中口中的为我考虑?”
“李副厂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错了?错的是我,是我没有认清你刘海中这个人的真面目,还以为你是好人,让你当这个老年队的队长,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为轧钢厂服务,你可真有意思,把这个老年队当成了你的私有田,一言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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