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您觉得怎么样?”
李副厂长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了一口茶水。
缓缓的看着刘海中。
“老刘,我也算了解你这个人,这些话,可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得出来的话,说说,谁教你的?”
“李副厂长,您听出来了?”刘海中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诚惶诚恐的意思,“不瞒您说,是我媳妇让我这么说的。”
“你媳妇?”
“李副厂长,您是不知道,就因为我办砸了傻柱那件事,我们院内的街坊们,都开始找我的麻烦,我一琢磨,我好赖也是您李副厂长的人,他们找我的麻烦,这不就是在打您李副厂长的脸吗?”
“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副厂长,被刘海中这几句话给呛了一口,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颊,一边示意刘海中继续说。
“我媳妇就跟我说了,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不成正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让我跟您道个歉,向傻柱道个歉,傻柱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把事情没考虑全面。”
“老刘,你知道傻柱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李副厂长突然变换了脸色。
他认为刘海中必须要敲打敲打。
奴才就是奴才。
主子就是主子。
要让刘海中认清自己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变脸。
让沉浸在美梦虚幻中的刘海中立时打了一个哆嗦,脸上讨好的笑意变成了恐慌,语气结结巴巴起来。
“李副厂长…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是我不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为您做事情…别的事情…我没有多想…李副厂长…。”
“啪”的一声。
李副厂长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巨大的力道。
给了刘海中无限大的压力。
膝盖猛地就是一软,整个人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心中喃喃道:剧本不对呀。
为什么李副厂长会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气愤样子?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不能从李副厂长手中要到一官半职,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刘海中清楚的知道,这也是他瘫在地上的根结。
四合院里面没有好日子过。
轧钢厂里面也得被人各种刁难。
他刘海中还是刘海中嘛。
“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