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庆从未被揍得这么狠过,又是当众羞辱,直气得七窍生烟,惨叫不断。
李木倒是死咬着拳头没吱声,却也好不到哪里去,疼得一身虚汗,面色煞白,脸上唇上的血色全部转移到**上和被他啃得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去了。
行刑完毕,早就得了消息的上官和,带了一众家丁赶到军营,指挥着下人们背上惹事的倒霉儿子,一路小跑着回家医治。家主上官和还很客气地跟卫子渊相互拱手寒暄了一番。
李木则是很丢人地趴在行刑的石台上缓了好久,才浑身哆嗦着被下属搀扶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到卫子渊的营帐里复命。
问明了打架缘由,卫子渊无声地叹了口气,叫来军医给他上药,又雇了辆带干草的牛车,给他趴着送回了灵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