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糟践她!逼她一个弱女子抛头露面,卖唱卖笑,害得她跟你一样**!”
李木猛地停下脚步,脸色阴鸷的看回他,磨着牙问:“你刚说她什么?”
上官庆扬着下巴重复:“我说,你自己**,还害得灵儿跟你一样**!你……”
话音未落,李木迎面一掌就劈了过来,直把上官庆逼到了墙角。他恼怒地斥道:“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准说灵儿!”
上官庆也不甘示弱,一边奋力抵抗着一边冷笑:“你欺她辱她毁了她,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灵儿早就想摆脱你了!识相的,就赶紧放手,莫再误她!”
一听这话,李木不由得手下一顿:“她想摆脱我?你听谁说的?”
上官庆逮着机会跳出他的攻势,冷哼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她自己说的!灵儿跟我妹子说得清楚,她是不小心惹到了国君和卫大人,无处可去才不得不先在你这里落脚。你还真以为你一个**奴也能娶妻成家、自立门户?”
李木一时间有些失神。
原来,这才是灵儿嫁给自己的真实原因?这才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肯给他的原因?这才是她要自己答应什么“离婚自由”的原因?
李木心底不受控地哆嗦起来,原来,她只是……暂时落脚?她一直在等着机会……弃他而去!
趁他失神的档儿,上官庆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把将李木摔翻在地,掐着他的脖颈骂:“一个**奴而已,脱了奴籍又怎样?你那肮脏的印记又去不掉!除了给灵儿惹来一身骚,你还能给她什么?”
李木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骑在身下掐脖子了,但不代表没有过。
刹那间,曾经夜夜如梦魇般的恐惧和屈辱,曾经劈头盖脸落下的秽物与疼痛,那些被他刻意封存于记忆深处的不堪过往,随着上官庆的欺压和辱骂,一股脑儿地冲破枷锁,化为怒不可遏的羞愤与不甘,以及,那个让他心惊胆战却又无处发泄的念头——是他,弄脏了灵儿!
于是,俩人就这么很没形象地在营中打了一架。两个有品阶的挂职军官,却当着一众下属军士的面,跟泼妇似的满地打滚,拉都拉不开,影响极坏。
上官庆正被李木骑在胯下胖揍的时候,卫子渊闻讯赶来,寒着脸喝止住他们,依着军法,每人赏了二十军棍,当众行刑,以正军规。x33
碗口粗的军棍,棍头还裹着带钉的铁箍,让五大三粗的刑杖军士呼啸着挥将下来,那真是虎虎生风、棍棍见血,直看得一众猴子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