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只消防车玩具,只是此刻我有些迷茫,那真的是消防车吗?越看越像棺材。
小仔进门之后,冲我咧嘴笑,好像是打招呼,然后就一蹦一跳,朝坐在凳子上的童童走去,走到他跟前,脑袋一低,和童童头碰头,一点点融入他身体。
“文龙,来了!”
我小声提醒刘文龙。
刘文龙今天比较给力,拼着过敏也抹上牛眼泪。
他点头,一声不吭,在小仔和童童合二为一的刹那间,朝童童天灵盖盖了个手印。
童童开始激烈地反抗,天知道一个孩子居然会有那么大力气,我压根按不住他,椅子随时能倒塌。
“尧哥儿,抱着他,倒过来!”
我答应着,赶紧把童童扛起来,不留神还给他踢了两脚,眼圈后来乌青。
倒起抱着童童,刘文龙就拿起那个瓶子,开始往童童脚心浇下去,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他则是疯狂地大喊着,说一些我们压根听不懂的话。
刘文龙拿黄布口袋敞开放在地上,正对着童童的头,再用戒尺噼里啪啦拍打孩子全身。
李姐听到动静睁开眼,心疼地问为啥打孩子。
“快闭眼,诚心道歉!”刘文龙喊,“就说对不起,妈妈不该抛弃你!”
李姐赶紧照做,一个劲地哆嗦。
拍打了十多分钟,可怜的娃浑身上下都红肿了,但他的力气却越来越小,最后不再挣扎。
我看到,有一缕白光,从他天灵盖钻出来,被黄口袋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