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张望,甚至有人大喊问我们是不是拐卖儿童,要报警呢。
好在童童叫了一会儿不叫了,又变得呆呆傻傻。
**一直哭,他爸噼里啪啦扇耳光,我赶紧踩油门,到了楼下,抱着孩子往上冲。
抱他的时候,换了三个人。
先是妈妈想要抱着,可孩子直挺挺的,身子又沉又冷,她抱不动。
换阿金,阿金也不行,我上,几乎是扛着孩子离开车子。
二房东又给我们拦住:“站住,你们一个小屋子住这么多人?我得给算房钱。”
我一把推开他:“不想死就给老子起开!”
大概是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他一哆嗦,没再言语。
我又看了一眼,发现这老哥印堂明显乌黑,看样子是霉运罩顶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阿金请的古曼童有关系。
回到屋子,刘文龙立刻找了一把椅子,让把孩子放上面。
可童童身体僵硬,根本坐不住,只好用绳子给他捆在椅子上。
“尧哥儿,按住他,别让他动啊!”
刘文龙喊。
我寻思孩子这不是没动么?就答应着。
绑好孩子,刘文龙就拿了两个坐垫放在孩子对面,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啥。
摆完坐垫开始上法坛,反正小背包里啥都有。
只不过这次除了常规的法器,还多了几样东西,一个薄木片,看着像戒尺,后来刘文龙告诉我,那是桃木做的戒尺。
还有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有点像超市里买的梨汁。
以及一颗黑色药丸,样子跟我吃的东西很像,不过我估计那应该不是一回事。
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之后,刘文龙就让夫妻俩跪着,双眼紧闭双手合十,要诚心诚意地道歉,然后自己开始念念有词,做起法来。
大概一两分钟过后,我感觉这屋子越来越冷,明明已经五月天,青州室内不开空调都已经很潮热。
而这会儿,屋内居然冷的好像北方的寒冬。
我跟叔叔去北方做过室内装修工程,体验过那种滋味。
咔、咔!
忽然我听到门板传来声音,好像是门锁转动,
薄铁皮的防盗门,稍微动一动就像铃儿响叮当。
我屏住呼吸,盯着那扇门,就看到有个小小身影,一点一点地穿过门板,走了进来。
正是小仔。
他怀里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