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秀则是真的醉了,她开始拉着妺喜胡言乱语。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说不想娶我!”
“不娶就不娶!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犯得上和他较劲?”
“可他是什么意思?他竟然出家!**!”
“我呸!狗男人!”
妺喜扶着她,听她越骂越难听,不禁对这个“他”起了好奇之心。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把洛秀这种女子都逼成了这幅德行。
洛秀就着妺喜扶她的姿势,趴在妺喜的肩膀上,嚎啕大哭:“我有什么错,我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
“他要是不喜欢我,当初干嘛招惹我?”
“我都成亲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呜呜呜……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妺喜也没想到她能哭得这么伤心,早知道不灌她那么多酒了。
她冲沈淮安使眼色:“快来哄哄她。”
“为什么要我哄?”沈淮安傻眼,他也没有这种经验啊。
“你是他夫君,你不哄谁哄?”妺喜说得理所当然。
沈淮安双手一摊:“我这是假的,不仅是假的,还是被迫的。”
妺喜瞪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洛秀这么优秀,难道还委屈你了?”
沈淮安闻言也摆正了脸色:“这不是委不委屈的事,作为朋友,我安慰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如果你要说让我以丈夫的身份去安慰她,抱歉,我做不到。”
妺喜毕竟是妖不是人,再加上她已经四千多年不曾与人相处,思想还停留在夏朝那个时代。
她哼了一声,和小淮一起扶着洛秀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