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秀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因为醉酒渴醒的。
醒来还有点茫然,捂着脑袋跌跌撞撞走到桌子前倒水喝。
小淮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听到动静清醒过来:“小姐,你醒了!”
洛秀嗯了一声,喝了水之后身体舒服多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小淮,妺喜姐姐回去了吗?”
小淮摇了摇头:“没有,妺喜小姐也喝了许多酒,奴婢安排她在隔壁厢房歇下了。”
洛秀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第一次约别人来做客就这样失礼,实在是不应该。”m.bīQikμ.ИěΤ
“不过我实在喜欢妺喜姐姐的不拘小节。”
小淮催促她继续回去睡:“小姐放心吧,奴婢瞧妺喜小姐不是这么计较的人,她和小姐一样,直来直往。”
洛秀确实很困顿,便没再多说什么。
殊不知主仆俩口中不拘小节,直来直往的妺喜,此刻正趴在她们的屋顶上,听着两人的谈话。
而这些画面和声音,也通过契约都共享传输给了君宴。
“君小姐,现在要怎么办?我对她口中那个男人真是好奇死了!不过下午我和她的丫鬟小淮打听了一下,她要等下雪才去看那个男人。”
妺喜化身成狐狸,盘在屋顶晒月光,九条尾巴竖起来微微晃动。
“如果按照正常时间流速,下雪还要好几个月,我可等不了那么久。”君宴皱眉。
妺喜点了点自己的狐狸脑袋,表示认同:“是呀是呀!时间太长了!我想办法让她明天就去!”
“靠你了,我会跟你们一起出发。”君宴等的就是妺喜这句话。
次日,因为觉得昨天醉酒很不礼貌,所以一大早洛秀就亲自给妺喜准备了一道甜品赔礼。
妺喜颇有些受宠若惊:“特地给我做的?”
洛秀点点头,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沈淮安:“自然,连沈郎都没有的。”
妺喜端起甜品,有些得意地看了沈淮安一眼,小口品尝。
沈淮安咬着包子,没什么反应,其实他也是有点生气的。
他和洛秀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不说他不情愿,难道洛秀就是情愿的?
她心里有人,一个无法忘怀的人。
成亲不过是为了给她母亲一个交代。wwω.ЪiqíΚù.ИěT
而他不过是想找到出去的办法。
大家各取所需,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